>作為粉圈傳奇站哥,我拍江澈拍了六年,出圖必上熱搜。>退圈聲明剛發(fā),
他的電話就來了:“誰準你退圈的?”>我看著他書房里我歷年偷拍的照片:“江老師,
私生飯犯法?!?他把我按在照片墻上:“你偷拍我六年,我偷存你照片六年。
”>“現(xiàn)在扯平了,該談談怎么收場了。
”>隔天熱搜爆了:#江澈 夜會神秘男子#>照片里他搶走我的咖啡喝光:“間接接吻,
練習一下。”>直播采訪中主持人問及緋聞,他對著鏡頭輕笑:>“林嶼,
來當我一個人的站哥。”---指尖懸在冰冷的手機屏幕上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卻像隔著一道無形的深淵。林嶼深吸一口氣,那空氣帶著初夏夜晚特有的微潮,
卻沒能壓下喉嚨里梗著的硬塊。六年。兩千多個日夜,鏡頭后追逐著一個太陽般耀眼的身影,
現(xiàn)在,他要親手關上那扇門。
他點開那個熟悉的賬號頭像——一張江澈在某個雨夜演唱會上仰頭閉目的神圖,
水珠滑過他鋒利的下頜線,脆弱與鋒芒交織,正是林嶼的成名作。編輯框里,
那行字早已打好,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針,扎在他自己心上:【@嶼見江潮:因個人原因,
即日起無限期停止更新。感謝六年相伴。江湖路遠,祝君安好?!恐讣饴湎隆0l(fā)送。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被按下了靜音鍵。窗外的車流聲、空調的低鳴,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自己胸腔里擂鼓般沉重的心跳。咚。咚。咚。震得他指尖發(fā)麻。幾乎是下一秒,
手機屏幕猛地亮起,刺眼的白光撕破室內的昏暗。
一個沒有儲存名字、卻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在屏幕上瘋狂跳動,急促的鈴聲像無形的鞭子,
狠狠抽在林嶼繃緊的神經(jīng)上。來了。他盯著那串跳動的數(shù)字,呼吸停滯。鈴聲響到第五遍,
幾乎要穿透耳膜時,他才劃開接聽鍵,將冰涼的手機貼到耳邊。聽筒里一片死寂,
只有電流細微的嘶嘶聲,壓抑得讓人窒息。幾秒鐘,漫長得像一個世紀。終于,
那個他聽了六年的聲音穿透電波傳來,低沉得可怕,
每一個字都像裹著冰渣:“誰準你退圈的?”熟悉的聲線,卻淬著從未有過的寒意,
直直刺進林嶼的耳膜。他握著手機的指節(jié)瞬間繃緊,泛出青白。“江老師。
”林嶼的聲音干澀得厲害,強行維持著平靜的表象,“我累了?!薄袄郏?/p>
”電話那頭的江澈冷笑一聲,那笑聲隔著聽筒都帶著一種金屬刮擦般的質感,
刮得林嶼心頭發(fā)毛,“林嶼,我的照片,只有你能拍。”這句話像一把鑰匙,
猝不及防地捅開了林嶼記憶深處某個塵封的角落。他猛地抬頭,
目光下意識地投向書房緊閉的門——那里面,藏著整整六年的秘密。偷拍的,隱秘的,
屬于江澈也屬于他林嶼的,無數(shù)個瞬間。心臟驟然失重般下墜?!敖蠋?,
”他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聲音發(fā)緊,“私生飯是犯法的。”“地址。
”江澈的命令毫無轉圜余地,不容置疑地砸過來。林嶼沉默了。
電話那頭只剩下冰冷而壓迫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重重敲在他的神經(jīng)上。僵持了幾秒,
他閉上眼,報出了自己公寓的門牌號。報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聽筒里只剩一片忙音。
電話被掛斷了。林嶼握著手機,屏幕的光映著他失血的臉。窗外城市的霓虹流光溢彩,
在他眼中卻扭曲成一片模糊的色塊。他慢慢走到書房門口,握住冰冷的金屬門把手,
那寒意順著手臂一路蔓延到心臟。輕輕一旋,門開了。頂燈慘白的光線傾瀉而下,
照亮了書桌對面那整面墻。墻壁上,密密麻麻,嚴絲合縫,貼滿了照片。
不是江澈光芒萬丈的舞臺照,也不是他精心修過的神圖。那是他林嶼。無數(shù)個他。
演唱會場館外擁擠的人潮里,他踮著腳舉著沉重的相機,汗水浸濕額發(fā),
眼神卻亮得驚人;機場接機混亂的通道邊,他被洶涌的人群推搡著,狼狽地護著懷里的鏡頭,
側臉緊繃;甚至……深冬凌晨的便利店門口,他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鼻尖凍得通紅,
低頭哈著熱氣暖手……全是些連他自己都記不清的、疲憊又平凡的瞬間。
每一張照片的角度都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凝視,一種遠超普通粉絲的專注和……占有欲。
拍攝者顯然離他很近,近得能捕捉到他睫毛上凝結的霜氣,
近得能看清他每一次不經(jīng)意的蹙眉或走神。林嶼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
又在下一秒瘋狂地逆流沖上頭頂。大腦一片空白,
只剩下墻上那個無數(shù)個或疲憊、或專注、或毫無防備的自己,
正無聲地回望著此刻驚駭欲絕的他。砰!砰!砰!沉重而急促的砸門聲猛地響起,
像擂鼓一樣撞碎了公寓里死一般的寂靜,也狠狠砸在林嶼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上。來了!
他猛地回過神,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腳下像是灌了鉛,又像踩在棉花上,
深一腳淺一腳地挪到玄關。手搭在冰涼的門把手上,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輕顫。
門鎖“咔噠”一聲輕響。門外走廊頂燈的光線斜切進來,
首先闖入視線的是一件質感極佳的黑色絲絨襯衫,領口隨意地解開兩顆扣子。
江澈就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幾乎堵住了整個門框。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俊美得極具攻擊性的五官在光影下顯得格外冷硬,只有那雙眼睛,沉得像化不開的濃墨,
此刻正牢牢鎖在林嶼臉上,里面翻涌著林嶼完全看不懂的、令人心驚的情緒。他微微垂著眼,
視線如有實質,沉甸甸地壓在林嶼頭頂??諝饽痰米屓酥舷??!拌€匙呢?”江澈開口,
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林嶼腦子還懵著,
下意識地反問:“什么鑰匙?”江澈的嘴角極其細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
沒有半點笑意。他往前逼近一步,
那股冷冽的木質香水混合著屬于他本身的強勢氣息瞬間將林嶼籠罩?!拔壹诣€匙。
”他一字一頓,清晰地砸下來,每一個字都像冰錐,“你每次修圖到凌晨三點,
就偷偷溜進來看我睡覺?!彼D了頓,目光銳利得像手術刀,
精準地剖開林嶼極力想要掩埋的秘密,“真當我不知道?”轟!
林嶼只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開了,炸得他耳膜嗡嗡作響,臉頰瞬間燒得滾燙。
他猛地抬眼,撞進江澈深不見底的黑眸里,那里面沒有憤怒,沒有指責,
只有一種近乎殘酷的了然,還有……某種他不敢深究的灼熱。
巨大的羞恥感和一種被徹底看穿的恐慌瞬間攫住了他,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我……”他張了張嘴,喉嚨卻干澀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狼狽地后退一步,
想要拉開這令人窒息的距離。然而江澈的動作更快。就在林嶼后退的瞬間,他猛地伸出手,
一把扣住了林嶼的手腕!那力道大得驚人,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幾乎要將他的腕骨捏碎。
“??!”林嶼猝不及防,痛呼出聲,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拽,天旋地轉!
后背重重撞上書房那面貼滿了他自己照片的墻壁。
冰涼的墻面透過薄薄的T恤傳來刺骨的寒意,而身前,
江澈滾燙的身體已經(jīng)不容分說地壓了上來,將他死死禁錮在墻壁與他的胸膛之間。
距離近得可怕。林嶼能清晰地聞到江澈身上冷冽的木質香氣和他溫熱的呼吸,
能看清他濃密睫毛下那雙深眸里翻涌的、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暗流。
江澈的一條腿強勢地擠進他雙腿之間,膝蓋抵著墻壁,徹底剝奪了他任何掙扎的可能。
“你偷拍我六年,”江澈的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廓,滾燙的氣息灼燒著林嶼敏感的皮膚,
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危險的沙啞,清晰地鉆進他的耳朵,“我偷存你照片,也整整六年。
”林嶼渾身僵硬,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動。他被迫仰著頭,
承受著對方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和氣息,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墻上照片里無數(shù)個過去的自己,
正無言地見證著此刻的混亂與……某種呼之欲出的東西。
“現(xiàn)在……”江澈的視線緩緩掃過他因緊張而微微張開的唇,最后落回他驚慌失措的眼睛里,
眸色深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帶著一種近乎宣告的語氣,“扯平了?!彼⑽⒌拖骂^,
鼻尖幾乎要蹭到林嶼的鼻尖,聲音壓得更低,帶著灼人的熱度:“該談談……我們之間,
該怎么收場了?!弊詈髱讉€字,像帶著鉤子,狠狠刮過林嶼脆弱的心臟。他下意識地偏開頭,
想躲開那令人心悸的灼熱呼吸,胸腔里的空氣稀薄得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江澈的存在感太強,
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將他牢牢罩住,無處可逃?!笆請觯?/p>
”林嶼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微顫,強撐著最后一絲冷靜,“江老師,你該報警。
”“報警?”江澈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謬的笑話,低低地嗤笑一聲,
那笑聲震得緊貼的胸膛都微微起伏。他空閑的那只手抬了起來,指腹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輕輕拂過林嶼滾燙的耳垂,激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白フl?抓我書房里那個偷溜進來的小賊?
”他的指尖一路下滑,帶著燎原般的火勢,最后停留在林嶼劇烈起伏的心口,
“還是抓這個……”他的聲音壓得極低,氣息拂過林嶼的頸側,
“……偷走了我整整六年目光的小偷?”那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
清晰地感受著林嶼心臟失控的狂跳。林嶼渾身一顫,
被那直白到近乎露骨的話語和動作激得幾乎要跳起來,卻被對方鐵鉗般的手臂牢牢按在墻上,
動彈不得。羞恥、慌亂、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在他體內瘋狂沖撞。
“你到底……”林嶼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想怎么樣?
”江澈微微瞇起眼,深邃的眸光在他臉上逡巡,像是在審視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忽然松開了鉗制林嶼手腕的手。手腕上的壓力驟然消失,林嶼還沒來得及喘口氣,
那只大手卻轉而撫上了他的臉頰。溫熱的掌心帶著薄繭,觸感清晰而霸道。
林嶼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
“我想……”江澈的拇指輕輕摩挲著他臉頰細膩的皮膚,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親昵,
目光沉沉地鎖住他,“讓你負責。”“負責?”林嶼像是被燙到,猛地別開臉,
想躲開那令人心慌的觸碰,“負什么責?”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尖銳。
“負責把我拍得好看一點。”江澈的手指卻追了上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輕輕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重新面對自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短兵相接,
江澈的眼中沒有玩笑,只有一種深沉的、令人心悸的專注?!爸慌奈乙粋€人。
”林嶼的心跳徹底亂了章法。他死死盯著江澈近在咫尺的臉,
試圖從那深邃的眼眸里找出一絲戲謔的痕跡,卻只看到一片沉沉的、幾乎要將人溺斃的墨色。
呼吸糾纏在一起,空氣粘稠得如同蜂蜜,每一次吸氣都帶著對方身上冷冽又灼熱的氣息。
時間仿佛凝固了。就在林嶼幾乎要被這窒息般的曖昧和壓力逼到極限時,
江澈卻毫無預兆地松開了手。那令人心悸的壓迫感驟然抽離,林嶼像被抽走了骨頭,
身體晃了一下,下意識地扶住冰冷的墻壁才站穩(wěn)。他急促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
臉上火燒火燎,不敢再看江澈的眼睛?!梆I了?!苯旱穆曇艋謴土似匠5那謇?,
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峙從未發(fā)生。他抬手,
極其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因為方才動作而微微凌亂的絲絨襯衫袖口,姿態(tài)從容得像在自己家里。
“出去吃點東西?!绷謳Z猛地抬頭,驚愕地看著他。這話題轉得太過突兀,
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江澈像是沒看到他眼中的震驚,徑直轉身走向玄關,
拿起林嶼掛在衣帽鉤上的鴨舌帽,反手扣在自己頭上,壓低了帽檐,遮住了大半張惹眼的臉。
動作行云流水,熟練得仿佛做過千百遍。他側過頭,瞥了還僵在原地的林嶼一眼,
語氣帶著點不容置疑的命令:“跟上。”林嶼腦子里一團亂麻,身體卻像被無形的線牽引著,
機械地邁開腳步,跟了上去。深夜的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
鏡面映出江澈挺拔的身影和刻意壓低的帽檐,也映出林嶼自己蒼白又恍惚的臉。
他下意識地往角落里縮了縮,試圖拉開一點距離。電梯門無聲滑開,
負一層的停車場燈光慘白而空曠。江澈走向一輛線條流暢低調的黑色越野車,解鎖,
拉開副駕的車門,目光看向林嶼。林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沉默地坐了進去。車門關上,
隔絕了外面微涼的空氣,狹小的空間里瞬間被江澈身上那熟悉的冷冽木質香填滿。
車子平穩(wěn)地駛出車庫,融入深夜稀疏的車流。路燈的光影在車窗上飛快地流淌,
明明滅滅地映著江澈專注開車的側臉輪廓。林嶼靠在椅背上,側頭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
心緒卻像被狂風卷過的湖面,無法平靜。手腕上似乎還殘留著被緊握的觸感,
臉頰上那被摩挲過的地方也隱隱發(fā)燙。車子最終停在一條僻靜小街的轉角,
24小時便利店的燈光在深夜顯得格外溫暖明亮?!暗戎!苯合嘶穑瑏G下兩個字,
推門下車。他拉低了帽檐,步伐很快地走向便利店。林嶼靠在椅背上,
透過車窗看著江澈走進便利店明亮的燈光里。他很高,即使刻意低著頭,
那挺拔的身形和獨特的氣質在深夜空曠的便利店中依然顯眼。隔著玻璃,能看到他走向冷柜,
拿了兩罐咖啡。就在這時,
林嶼眼角的余光敏銳地捕捉到便利店落地窗外不遠處的綠化帶陰影里,
一點極其微弱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紅光。像針尖一樣,瞬間刺破了他混沌的思緒。是鏡頭!
長焦鏡頭在夜間對焦時發(fā)出的紅外線輔助光!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凍結。
職業(yè)的本能讓他對這種偷拍的光點再熟悉不過!一股寒意猛地從腳底竄上頭頂,
幾乎要讓他驚叫出聲。江澈!他還在里面!林嶼想也沒想,猛地推開車門沖了出去!
深夜微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他卻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幾乎要破膛而出。他幾步?jīng)_到便利店門口,玻璃門感應開啟的瞬間,
他一把抓住了剛結完賬準備轉身出來的江澈的手腕!“有狗仔!”林嶼的聲音壓得極低,
帶著無法掩飾的急促和驚惶,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白。他顧不上其他,
只想立刻把這個暴露在危險中心的人拉走。江澈被他拽得一個趔趄,手里的購物袋晃了晃,
兩罐冰咖啡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抬起頭,帽檐下那雙深邃的眼睛看向林嶼,
里面沒有林嶼預想中的驚慌,反而掠過一絲極快、讓人捉摸不透的……了然?“慌什么。
”江澈的聲音異常平穩(wěn),甚至帶著點奇異的安撫意味。他手腕一翻,反客為主,
更緊地握住了林嶼抓著他的那只手。林嶼被他的鎮(zhèn)定弄得一愣。就在這短暫僵持的瞬間,
江澈的目光越過林嶼的肩膀,精準地投向那片綠化帶陰影的方向。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帶著一種無聲的、冰冷的警告。陰影里那點微弱的紅光,
極其詭異地,閃爍了一下,然后……倏地熄滅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林嶼愕然回頭,
只看到一片沉沉的黑暗。剛才的紅點,是錯覺嗎?可職業(yè)敏感告訴他不是。“走了?
”林嶼驚疑不定地轉回頭,看向江澈。江澈沒有回答,只是握著他的手,力道不松,
拉著他大步走出便利店溫暖的燈光,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夜風吹過,帶著涼意。
走到車邊,江澈才松開手,拉開副駕的門,把林嶼塞了進去。他自己繞到駕駛座坐好,
將購物袋扔到后座,然后拿起其中一罐冰咖啡,“啪”地一聲打開。林嶼驚魂未定,
腦子里還在反復回放那個詭異的紅光和它莫名其妙的消失。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拿另一罐咖啡壓壓驚。指尖還沒碰到冰涼的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