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兩年的學(xué)長沈星牧跟我提出私奔要求。我不顧哥哥的強烈反對,毅然跟他遠(yuǎn)走高飛。
心悸的新婚夜他說會永遠(yuǎn)愛我。但下一刻,他卻任憑我被一個知名強奸犯扣在新房內(nèi)。
整整三天,任憑我喊破喉嚨,抓破手指,也無法逃脫強奸犯的凌辱。沈星牧站在門外,
任憑變態(tài)群體將我的私密視頻傳的滿天飛。我像塊抹布一樣被扔在江城人民法院門口。
“周清燁,你不是號稱為了追求正義,愿意免費給強奸犯做辯護嗎?
”“現(xiàn)在這個強奸犯睡爛了你唯一的妹妹,我看你還怎么給強奸犯做辯護!”哥哥氣極攻心,
當(dāng)場吐血倒地,被受害者家屬團團圍堵打成植物人。五年后,江城最大的鎏金會所中,
我成了最招搖的頭牌花魁。作為東家的客上賓,
沈星牧只一眼就掐著我的脖子問:“你哥哥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知道你在外面賣的這么歡實嗎?”我垂眸,頷首,
以非常柔軟可人的笑容回應(yīng):“人家很會的,哥哥要不要試試呀?”....“哈哈哈!
星牧這是得了紅芍藥的青眼?。 薄澳阋窍矚g,哥幫你把她包下來,
鎏金會所的體檢很嚴(yán)格,包干凈的!”沈星牧冷眼推開我:“滾遠(yuǎn)點!臟!”“我只是意外,
以前號稱家教森嚴(yán),冰清玉潔的?;ǎ€有個大律師親哥哥保駕護航,
怎么就淪落風(fēng)塵出來賣?”肥頭大耳的男人伸手在我裙底探探:“奇了,
你怎么這么了解她的事情?”“今晚你算是趕上重頭戲了,
這紅芍藥上一個男人可是江城人盡皆知的死變態(tài),大家可都想知道跟過大佬的女人是啥滋味。
你要不是不要,別耽誤兄弟們享福啊!”我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眾人腳邊。
像是聽不懂男人們惡俗的爭奪一樣,臉上掛著極盡嫵媚的笑。早就習(xí)慣被這樣審視拍賣的我,
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羞恥心的存在。清透的粉嫩紗衣淺淺圍在我胸口。隱隱約約的視覺沖擊,
再加上高超技術(shù)的醫(yī)美科技。整個鎏金會所的頂尖包廂姑娘們,
再找不出比我還要勾人心魄的絕美女人。這樣的屈辱,我已經(jīng)忍受了整整五年。
沈星牧表情詫異,環(huán)視身邊一眾男人們,大家躍躍欲試。他臉色青得發(fā)黑。越是心情糟糕,
他面上越是寒冰一片。真奇怪,整整五年,我以為我早就忘記他。但我的身體,
還是在第一時間內(nèi)就察覺到他的不開心。以前,
我總會絞盡腦汁想一些新鮮事情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但現(xiàn)在,我的靈魂告訴我,在商言商,
風(fēng)月場合,只能認(rèn)錢,不能認(rèn)人。尤其沉悶的舊人,遠(yuǎn)遠(yuǎn)比將一切新奇都寫在臉上的新人,
要更加危險。“傳聞,紅芍藥被大佬教導(dǎo)的,一半天然,一半人工,果然名不虛傳!
”“點燈!我要點燈!這福氣今晚上我要了!”包廂服務(wù)生熟練進來:“李先生,
小燈九十九萬一盞,十個小燈等于一盞天燈。一盞燈可以外出賞玩一整天。
您要給紅芍藥點幾盞燈?”男人的嘴臉?biāo)查g涼下去:“什么?百萬起拍?
你們怎么不去搶銀行!”“老子一萬塊都能找十幾個了!
”見慣大場面的服務(wù)員淺淺一笑:“先生稍安勿躁,就在您剛才說話的時候,
已經(jīng)有人給紅芍藥點了五盞天燈?!北娙说某臭[戛然而止。我溫順起身,跟在五盞天燈后面,
做好了如往常一樣,將點燈的男人哄得縹緲欲仙的準(zhǔn)備??赡侨溯p嗤一笑,
一口濁氣滿滿的煙霧噴吐在我面前。“星牧啊,聽說你要跟女朋友結(jié)婚了,馬上告別單身,
這就算是哥哥送你的單身前的禮物!”沈星牧眉眼陰沉,
那人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男人嘛,都懂,從這妞一進門,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顯然是看上了!”“以后我們合作的機會還很多,這局,哥請了!
”我跪在柔軟的大床面前:“沈先生今晚想玩一些什么?”頂奢的待客房間內(nèi),
全屋開著多30%的制氧空調(diào)。裝飾成不同擺件的高清攝像機只需要語音調(diào)控開關(guān)和時長。
甚至連房間內(nèi)隨贈的餐食,也都是。特等品質(zhì)的生蠔和鹿心。
沈星牧一巴掌甩在我臉上:“你就這么自甘下賤?三百六十行,你干什么不行,
為什么偏偏干這行?”我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蘭花指捏著紙巾姿態(tài)優(yōu)美擦過唇角的血。
徑直從床頭處拿起來一個華美的手繪素描本:“沈先生,請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角色選擇,
紅芍藥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沈星牧滿眼震驚,他似乎很難理解我的自我放逐。
他光是隨手翻翻畫冊,就被勾的克制不住。沈星牧意亂情迷之時,恨不得將我融入他的骨血。
熟悉而陌生的戰(zhàn)栗用上我的心頭,五年蟄伏,我終于要見到末日的曙光了啊。溫度驟然升高,
在我們即將共度一個曼妙的夜晚時,沈星牧電話響起:“老公!出差在外別太想我哦,
你這次回到江城,會不會遇到你的前女友???”沈星牧如夢初醒,再度把我推開。
他捂著手機話筒側(cè):“賤人!這里沒任何人比我還要知道你的底細(xì),
你最好收起你那狐媚子一套,離我遠(yuǎn)一點!”他揚長而去。
門口的經(jīng)理滿臉納悶:“竟然還有紅芍藥搞不定的男人?”“會所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吧?
天燈的單子必須成,不然你就得降級去暗室受罰!”“知道的,經(jīng)理,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一定能拿下沈先生!”點天燈的無非兩種人。一種點了我的天燈,自己盡情享受的,
少做一個項目都覺得自己虧大了。另外一種,點燈送人,更多的,
是要我?guī)椭舸嬉幌履腥藗冏鰤氖碌淖C據(jù),方便以后生意上的掌控。沈星牧,五年了,
你既然敢回到江城,那我們就看看命運的回旋鏢是否會重新落在你身上!這一次,
我一定要為我哥哥報仇!“清玥!不好了!剛才有一群人闖進醫(yī)院,砸了你哥哥的藥箱子!
”“所有的進口藥品全沒了!還有你哥哥的醫(yī)療賬戶上面的錢,也被你們老板給凍結(jié)了!
”我雙腿一軟!果然,沒有按時完成任務(wù),會所老板開始價碼懲罰我了!
我跌跌撞撞走進老板的私人房間去求他在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拿下沈星牧!
可老板叼著這一跟雪茄吞云吐霧:“不是我不幫你,沈星牧直接走人了,
現(xiàn)在客人吵著要退天燈,我也很麻煩!”“我鎏金會所干的生意從發(fā)來就不清白,
難得遇到沈星牧這種片葉不沾身的!”“退燈的事情在前臺鬧的沸沸揚揚,
為了讓其他姑娘們也心服口服,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不可能給你放水!
”我跪在老板腳邊膝行到他面前:“汪總,規(guī)矩我都知道的,
求求你不要斷掉我哥哥的醫(yī)療養(yǎng)護!”“我嫂子說他最近情況有些好轉(zhuǎn),可能就要醒過來了,
正是修復(fù)的關(guān)鍵期,我真的不能停掉療養(yǎng)費!”冰涼的皮鞋尖尖抬起我的下巴。
汪總那雙看透世事的狐貍眼上下打量我:“只要你懂事,我怎么可能不疼你呢?
”積壓在眼底的淚水滾滾落下。汪總沉思片刻:“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誰讓你是我的搖錢樹呢?”還是那間熟悉的房間,只是這一次,
我面前的人換成了醉醺醺送天燈的人。我站在床頭,如同過往好多次喪失做人的尊嚴(yán),
將自己賣個干凈!五天后,神清氣爽的男人依依不舍離開鎏金會所。嫂嫂給我發(fā)來消息說,
哥哥的手指能動了,我喜極而泣!等客人再見到沈星牧?xí)r,大談特談他如何春風(fēng)得意。
“星牧啊,你家里有母老虎哥哥也是知道的!”“該說不說,這五百萬花的真值得!
”男人猥瑣的聲音中洋洋得意,“早知道你身為男人那方面不行,我也就不費那功夫了!
”“?;ǖ淖涛毒褪遣灰粯影 ?!聽說她最開始就是給大佬做轉(zhuǎn)運珠,最喜歡被用粗!
”沈星牧的臉色越發(fā)森冷。隔天,我的舊手機收到一條沒有落款的短信:【晚上,老地方見。
】這個號碼保留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讓沈星牧找到我。我死死盯著屏幕上的幾個字。
那就讓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我白送你一個掃黃捉奸的娛樂大瓜怎么樣?
有了這種娛樂新聞,你就能順利轉(zhuǎn)正了!”陳雙,我哥以前免費幫助辯護過的一個女學(xué)生,
現(xiàn)在是一名實習(xí)記者。電話那邊的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答應(yīng)了我提議。
我癡癡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哥哥:“哥哥,我好累,以前我犯的傻,
現(xiàn)在就要全部討回來了??!”五年前,沈星牧跟我求婚的前一晚,他也是這樣簡潔的來約我。
只是當(dāng)時我年少懵懂,一心以為的愛情無比純粹。這五年,我經(jīng)常反問自己,
如果早就知道他心底有個白月光。我是否還會不顧一切跟他私奔?
如果我知道他在那一晚求婚之后,給我準(zhǔn)備了那樣一個強奸犯瘋子。我是否還會盛裝赴約?
如果我早就知道,他只是在利用我,報復(fù)我的哥哥,我就算再喜歡他,
也不會答應(yīng)他的任何請求!可是人生沒有如果。他瀟灑離去后,
只給我?guī)頍o盡的謾罵和侮辱。哥哥昏倒在法庭外面,激憤的受害者家屬對著他拳打腳踢。
等我滿身鮮血,爬到哥哥身邊時,他胸口那一道深可見骨學(xué)窟窿將我推如地獄。
一直到醫(yī)生宣布我哥哥搶救無效成了植物人。借貸公司的人才姍姍來遲,
拿著我?guī)蜕蛐悄磷鲞^的擔(dān)保合同追債。我們?nèi)抑靛X的東西也被他們?nèi)堪嶙?。那一晚?/p>
我光著腳走到沈星牧的家。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想跟他開口要錢。透過那扇半掩著的門,
我看到一圈的狂歡盛宴!“星牧真是厲害的,那個該死的無良律師敢給一個強奸犯比做辯護,
就該死!”“他辛辛苦苦幫著罪犯爭取減刑,卻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被強奸犯給睡了!
”那個叫做安夏的女人依偎在他懷中:“星牧,你有潔癖的,這段時間,她沒有惡心到你吧?
”“我會一點點去掉她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跡!”安夏在眾人面前吻上沈星牧。
我死死捂著嘴,渾身顫抖絕望地等待他的回應(yīng)。腳下的砂礫印出一對鮮艷的腳印。
沈星牧轉(zhuǎn)身,在一眾朋友們面前抱起安夏轉(zhuǎn)身去了主臥!
我記不清那天晚上嫂嫂是怎么找到我的。只有滿地的鮮血,和路過但從未停下的車輛。
嫂嫂肚子里面的小侄女因為操勞過度流掉了。我為了給哥哥湊齊療養(yǎng)費,
答應(yīng)了鎏金會所的工作。汪總是個很會做生意的人,
他編出的風(fēng)流艷文引來無數(shù)浪蕩子一擲千金。而我,也在這五年的磋磨中,
一點點喪失做人的尊嚴(yán)?!斑@是一百萬,我要你放棄現(xiàn)在的工作!
”“我不希望我的重要客戶都成了你的座上賓!”“只要他們在我面前提起你,我就惡心!
沈星牧眉眼狠辣,居高臨下審視我:“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我面前說你如何如何好,
你還真將自己賣的徹底!”我媚眼如絲,完全不覺得丟人:“沈先生真討厭,
您不做人家的生意,怎么還攔著別人呢?”“您別忘了,您才是人家一個客人,不是嗎?
”“區(qū)區(qū)一百萬,連一盞天燈都不夠,怎么可以打發(fā)人家呢?”“人家想要的,
早就被你毀的一干二凈!”“說起來,我跟別人在一起,好歹還能掙到糊口的錢,可是跟你,
純純倒搭??!”一股大力驟然掐上我的脖子。呼吸一點點變得困難無比。
我努力叩開他的手指,迫切汲取一些新鮮空氣?!爸芮瀚h!”“五年前我那么對你,
不過是一報還一報!”“你要算賬,也得去問你哥,為什么要幫著一個強奸犯做辯護!
”“你自甘墮落也別在我面前礙眼!”這樣的話我已經(jīng)聽過很多遍。哥哥剛病倒那一年,
我們家門口涌來無數(shù)市民潑狗血。有好多的個晚上,我的手機里總會出現(xiàn)約會短信。
不堪入目的話語化成小山,一道道壓在我身上。我去找工作碰壁,
那些看過我私密視頻的人更是尾隨我回家,試圖強迫我。
殘破的自尊早就在生活的茍且中磨平棱角。我看一眼手機:【清玥姐,
我這邊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我絲毫無畏,
坦然對上周星牧虎狼一樣的眉眼:“說那么多干什么?”“你現(xiàn)在看不慣我的營生,
你又有什么好事情可以讓我做嗎?”“你氣不過別人在你面前吹噓我,
是不是在極度他們可以占有我?”我熟練纏上沈星牧,肆無忌點火?!靶悄粮绺纾?/p>
你不想讓我去陪別人,你就給我更好的啊?”房間里被我點了暖情的香。
墻上的鐘表一圈圈繞走。沈星牧紅著眼,狼狽解開褲腰帶:“好!把你給我記住,
以后你不許再去鎏金會所那樣的臟地方去上班!”他像是帶著長久的壓抑將我拆吞入腹。
等他額角掛滿汗珠,一聲滿足的喟嘆還沒發(fā)聲落地。若干狗仔破門而入!
那個叫做安夏的女人驚呼:“沈星牧,你在干什么!
”隨后江城警察破門而入:“掃黃組依法辦案,請你配合檢查!
”隨之而來的客房經(jīng)理一見到我就連聲哀嚎:“周清玥,怎么又是你,
不是說過以后我們酒店都不再接待你了嗎?到底是那個前臺放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