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蘇俊恒說自己的表姐家里破產(chǎn)無家可歸要住在家里,我真以為是他的親戚,對她恭恭敬敬,生怕讓他們家人覺得我不是一個好老婆。
可趙甜甜卻總是穿著吊帶短褲在家里走,有時候夜里吵著做噩夢非要蘇俊恒陪她喝酒。
我跟蘇俊恒提過,希望趙甜甜可以注意一下。
他卻說我想多了。
“那可是我姐,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啊,你們女人就是愿意吃醋,真是沒事閑的?!?/p>
“要是我媽來住,你是不是也會吃她的醋,祁蘊,我都愿意娶你了你還要怎樣?”
現(xiàn)在想來,只覺得一陣惡心。
見我半晌沒有回復,蘇俊恒破天荒地打來電話。
明明知道他的態(tài)度和想法,我還是想讓自己的心死得更徹底一點。
手上包著紗布,卻也忍著疼給他們準備了餐盒。
趙甜甜的病房在五樓,我緊緊地攥著餐盒帶。
透過門縫,看著趙甜甜正跟蘇俊恒撒嬌,明明這就是情人般的曖昧,可我竟然那么久都沒有看出來。
趙甜甜一眼就看見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開口說話。
“祁蘊,你來了,真是麻煩了,還折騰你一趟?!?/p>
蘇俊恒見趙甜甜要起身,趕緊拉她躺下。
“醫(yī)生說你受了驚嚇,得臥床躺著,乖一點!”
趙甜甜嬌笑著,然后朝他做了一個鬼臉。
“哎喲,你真是把我當成保護動物了,醫(yī)生也說我也得多活動,這樣寶寶才好生?!?/p>
蘇俊恒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然后余光看見站在門口的我。
“好了,咱們今天有口福了,不用吃醫(yī)院難吃的盒飯了,我老婆做的排骨可是一絕!”
隔壁床的病人用一種錯愕的眼神看著我們,畢竟在眾人看來,他們才是夫妻。
“祁蘊,你先喂甜甜吃飯,我得去趟醫(yī)生辦公室。”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
“東西放在這了,我就先走了?!?/p>
蘇俊恒錯愕地看著我,面露不悅。
“你什么意思,甜甜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孩子,你不該幫忙嗎?”
他什么意思?
腦袋里還是封建殘余,玩三妻四妾,等著孩子出生是不是還得讓我?guī)退麄凁B(yǎng)孩子?
“你的孩子,當然得你自己伺候,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給你們當保姆?”
趙甜甜換上笑容,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