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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我男人對家屬院1301寡婦異樣的關(guān)心后,我對他死心了。
他接送寡婦上下班,我偶遇了單身喪偶的王行軍。
他幫寡婦的孩子輔導(dǎo)作業(yè),我給王行軍的孩子織毛衣,哄得她直喊我媽媽。
他決意把家屬小學(xué)名額給寡婦的孩子,我哭著暈倒在王行軍面前。
等他回過神吃醋發(fā)瘋時,我直接掏出了離婚協(xié)議。
“你女人扛著二十斤白面你沒空接,有空接那個妖精下工是吧?”
聽到我氣憤的質(zhì)問。
李林遠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訓(xùn)斥道:
“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
“她一個寡婦,又帶著孩子。本來生活就艱難,我就順路接她上下工而已。都是一個家屬院的,你怎么一點同情心沒有?”
“再說了,你在鄉(xiāng)下劈柴挑水不都過來了。怎么到省城來了,反而跟我金貴起來了。”
聽到李林遠振振有詞的話,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和他是包辦婚姻。
家里看中他是村里第一個大學(xué)生,有出息。以后我跟他,有好日子過。
他在省城里工作,我就在鄉(xiāng)下幫他照顧家庭。直到伺候著他爺爺歸了西,他爸媽也催我到省城里跟他養(yǎng)個孩子。
李林遠這才不情不愿地接我住進了家屬院。
可直到我住進來才發(fā)現(xiàn),李林遠和院子里1301的寡婦不老實。
她老是讓我男人幫忙,我男人也是百依百順,要啥給啥。一會兒接送她上下工,一會兒幫她領(lǐng)個糧票,一會兒拿家里雞蛋給她兒子解饞。
看得我一肚子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男人呢!
“我金貴?”
“我十六歲就跟了你,給你們?nèi)耶?dāng)牛做馬五年。原以為能到省城里過點好日子。結(jié)果你倒好,跟個寡婦不清不楚的。”
“李林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院子里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怎么偏偏她就只讓你一個人幫忙!分明是你倆不老實!”
李林遠被我說得難堪,憋得臉色通紅。
“胡說八道,我跟你這種粗人說不通!”
我在心里冷笑,我是粗人沒念過書,所以活該當(dāng)牛做馬。她是文化人、城里人,所以她就能理直氣壯地霸占著我男人干活。
就在此時,寡婦怯怯的聲音又院子外面?zhèn)髁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