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挽著一個打扮輕浮、肌肉發(fā)達的男人,兩人舉止親昵,
有說有笑地從一間掛著投資公司牌子的辦公室里走出來。
江銘遠的手甚至還不安分地在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上摸了一把,引得男人一陣輕笑。那個男人,
我認得,他是白楚楚口中的男閨蜜,經(jīng)常在她們的各種聚會中出現(xiàn),看著他們這嫻熟的親密,
恐怕我頭上早就綠了。隔著一個轉(zhuǎn)角,他們的對話清晰地扎進我的耳朵?!俺?,
宋清歡那個賤男人這次要是還不肯低頭認錯,要不要小弟我再幫你出個主意,
好好教訓教訓他?”“畢竟上次你們吵架,還是我出的主意,
讓他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等了你一夜,還在大雨里淋了個透心涼,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像是有無數(shù)根鋼針同時刺入心臟,疼到無法呼吸。原來是他。
三個月前我接了一個代駕的單子,客人指定要我去一個偏僻得連導航都搜不到的郊區(qū)別墅。
到達后,客人卻說臨時有事,讓我先在車里等。結(jié)果,我的手機落在她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