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您的壽命只有短短三個月了,萬萬不能再抽取生命閾值了,您會頂不住的……”
我強撐著身體,一步一步回到了家。
剛到家,楚連程便后我一步打了門。
他幾步將虛脫倒在地上的我撈起,聲音堅定:
“芷若,我想再試一次,這次我一定能把咱們兒子帶回來!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嗎?再將我送回去?!?/p>
悲痛化作胃火不斷翻涌,我終于涌出一口血。
楚連程被我這口血嚇了一跳,眉頭緊皺:“怎么回事?怎么吐血了?我?guī)闳メt(yī)院。”
他二話不說,開車送我去醫(yī)院。
剛上車,他的專屬鈴聲響了。
楚連程通過后視鏡撇了一眼快要昏厥的我,接通了電話。
“老師,人家今天好想喝好喝到爆炸的噗哩噗哩咩噗茶~”
楚連程嘴角都撇到心里去了:“好,等我?!?/p>
他猛地一拐彎,我的頭毫無防備地磕在了車門上,下意識痛呼一聲。
瞬間,他繃緊了下頜線:“叫什么?這不送你去醫(yī)院嗎?”
頓了頓,他才繼續(xù)說:“這是我的學徒,你不要誤會?!?/p>
2
他的車開得飛快,終于在奶茶店停了下來。
等到我強撐著身體下車,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正好聽到服務員對他說:
“先生,您必須要全部說出來才可以買到哦~”
我下意識回想起,楚連程自尊心非常強,他從來不會開玩笑,也不喜歡開玩笑,更不喜歡很幼稚的話。
記得有一次,我只是纏著讓他叫我寶寶,他煩躁地推開我,讓我不要影響到他寶貴的時間。
更別說此時此刻,這樣尷尬的場面。
我篤定了他不會說出口。
可下一秒,他沒有猶豫地開了口:
“麻煩給我來一杯好喝到爆炸的噗哩噗哩咩噗茶。”
瞬間,我的心冷到了谷底。
原來,他不是不愿意說這些尷尬的話,只不過不愿意對我說。
他拿起奶茶,看到我,才終于想起要送我去醫(yī)院,他不慌不忙地扶著我上了車。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
“老師,我不小心切到手了,有點出血,好痛哦……”
楚連程的臉一下子慘白:“等我?!?/p>
他一腳油門踩到底,絲毫不管我胃痛得難受。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