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厭走后,我才從醫(yī)生們的話里得知,洛棠梨和司厭吵架后割腕了。醫(yī)院血庫告急,
司厭情急之下想起我和洛棠梨同血型,所以才找了我整整一天。找我不是擔(dān)心我,
而是想拿我的血救洛棠梨。血袋換了五個,身體隨著血液流失逐漸冰冷,我猛地眼前一黑。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旁邊肆無忌憚的嬌喘聲吵醒?!皡捀纾谀闱芭雅赃呑?,
是不是更刺激?。俊薄澳前⒗?,想不想要——更刺激的?”感受到司厭熱烈的回應(yīng),
洛棠梨又是一聲驚呼。下一秒,我和她四目相對,洛棠梨朝我挑釁一笑,
像是故意問給我聽的:“厭哥,你...真的不愛姐姐了嗎?”司厭律動不停,喘著粗氣,
目光似乎要看向我,卻又瞬間收回:“提她干嘛....是我干的你不夠用力?
”心被捅得千瘡百孔,令我?guī)捉舷ⅰT瓉?,僅僅提一下我,都能打擾他耕耘的興致嗎?
兩人弄了整整一晚,他們走后,我徹底睜眼,猛地趴在床邊干嘔。眼淚和苦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