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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搶走我的錄取通知書,逼我把大學名額讓給假千金。
上一世我奮力反抗,卻被打斷了雙腿,變相囚禁。
媽媽抱著江寶兒聲淚俱下的控訴:
“你已經拿走了寶兒的身份,難道還要看著她看不成大學嗎?”
他們興奮地為江寶兒準備行囊,與有榮焉地陪著她去京城報道。
叮囑哥哥一定要把我看牢。
我看著哥哥內疚躲閃的目光,求他為我請一位醫(yī)生,雙腿的傷口已經惡化。
我不想成為一個廢人。
他眼里閃過掙扎,疼惜地摸了摸我的頭:
“小月乖,我不能拿寶兒上大學的事冒險,別擔心,就算不能走路,哥哥也會照顧你一輩子。別讓哥哥為難。”
后來,我傷口感染死在了這個冬天,江寶兒卻憑借首批大學生的身份,成了人人敬仰的高校老師,又嫁入豪門,圓滿一生。
重來一次,為了保險起見,我給所有當年在牛棚里受過我?guī)椭拇笕宋?,都寫了告發(fā)信。
血債當然要血償。
父母至親偏心至此,不要也罷。
“小月啊,就當媽求你了,現(xiàn)在整個軍區(qū)大院都知道寶兒不是我們的親生孩子,上大學的名額你還不讓給她,你讓你妹妹以后可怎么辦啊?!?/p>
父親上前扶住兩人的肩膀,沖著我吼道:
“這個家還輪不到你拒絕,這個名額你不讓也得讓。你看看你,土里土氣的鄉(xiāng)下姑娘,去了大學也是丟臉?!?/p>
“說話啊,真是上不得臺面的死丫頭”
父親一巴掌狠狠甩來,將我打倒在地。
剛重生而來的恍惚感也被疼痛打碎,原來,這不是夢。
我摸了摸尚且健全的雙腿。
前世的自己真的太傻了,居然對她們抱有期望,才會試圖爭辯。
后來我才明白:就算是親生父母,照樣也會有人不愛自己的孩子。
我快速垂眸,掩去眸中的恨意,擠出兩滴眼淚: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霸占這個名額不給妹妹……”
母親狐疑地看著我:
“你真這么想?”
“真的,媽,妹妹去上學,正好我也能留在你們身邊照顧你們。”
母親聞言,這才上前把我扶了起來,緩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