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捏緊被角："我們總得習(xí)慣的。" 我煩躁："我對這種安排也很反感。

"顧星河愣了："什么？" 我想解釋，手機忽然振動。 我連忙轉(zhuǎn)身。"誰的電話？

" 我想了想，扯謊道："女朋友。"不知為何，匆匆一瞥的余光中，

我看到顧星河的神色滯住，眉頭很快地皺了一下。但我立刻拋之腦后，等到了陽臺，關(guān)上門，

確保無人偷聽。 我接通。電話那頭："林深，明天的戲改了，

你要準備武打戲份......" 導(dǎo)演告訴我拍攝計劃變更的消息。我簡單應(yīng)答，

掛斷電話。打完電話，顧星河已經(jīng)洗完澡了。 他習(xí)慣性地躺在床中間，

應(yīng)該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大少爺作風(fēng)。我關(guān)上燈，沒打算和他一起睡，靠在沙發(fā)上，

勉強湊合。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輕輕碰了我一下。 "林深。"一個問題，

仿佛折磨了他半晚，終于忍無可忍地問出來："剛才那個電話，真的是你女朋友嗎？

"顧星河坐在床邊，月光下臉色很蒼白。 "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嗎？

"我迷糊地點點頭："還行吧。"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輕聲說："那你...會一直做替身嗎？"4顧星河聲音很輕，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我們在黑暗中對視，他眼中有種復(fù)雜的情緒。 "我是說...你不想做主角嗎？

"我剛要回答，又愣住。 黑暗中，我感受到他緊張的呼吸，像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答案。

他應(yīng)該是想問別的，但不知道怎么開口。

我曾在一些新人演員身上看到過類似的表情——對未來的不確定，對關(guān)系的困惑。

雖然不太理解他想問什么，但我還是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沒有不滿，

我只是——" 我想了想，順著他的話題繼續(xù)，"我只是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工作。

"顧星河的呼吸停了一瞬。 他臉色更加蒼白，眼神中飛快劃過失落的情緒。我說："對了，

今天的事你別和別人提。" "制片人不喜歡我們私下討論工作安排。

"顧星河終于放松了一些。 他靜默地聽著，整張臉籠罩在陰影里。一點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