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澀的合上眼睛,我想,比起生命,
我更恐懼那個照亮我生命的謝延,離開我。
恭喜通關游戲!
“回回!回回!”
我從劇痛中睜開雙眼,看到謝延狠狠把我摟進懷中。
高大的男人把頭按進我的懷中,熱淚打濕了我的肩膀。
他狠厲的聲音響起,“凌菲那個毒婦,我定要她千百倍償還!”
我苦笑著攥緊他的衣角,想告訴他我時日無多了。
“阿延,我快......”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我們,謝延的秘書在電話那頭焦急匯報。
“謝總,您剛剛打電話讓我們查凌菲......”
謝延恨聲質問:“那個毒婦現(xiàn)在在哪兒!”
“凌菲她……變成植物人了?!?/p>
“你說什么!”
謝延無意識掙開攥緊我的手,往門外沖去。
“我不信!我要去親眼看看那毒婦的慘狀!”
昏暗的燈光里,他嘴角帶著快意的笑,眼睛里卻爬滿了血絲。
我想拉住他叫他冷靜點,可從恢復意識開始,
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了。
謝延沖出門的那一刻,我的雙眼前出現(xiàn)血淋淋的提示:
死亡懲罰倒計時48:00:00。
階段懲罰1:挑斷雙腳腳筋。
那些謝延在游戲內對我的殘忍,就要一一報應在我的身上,直到我死。
回想起那種窒息的疼痛,冷汗瞬間爬滿后背。
我迫切想躲進謝延懷里,把一切都告訴他。
告訴他我就要死了,
就算要去找凌菲,就算……要愛上凌菲,
能不能等到兩天后呢。
可他只留給我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我支著手臂爬到手機旁邊,接起沒有斷掉的電話:
“徐秘書,凌菲在哪兒?麻煩你送我過去。”
凌菲被安置在謝氏旗下的私人醫(yī)院VIP套房里。
說是關押,更像是動用最好的醫(yī)療資源24小時精心照料。
走廊里,幾個護工正湊在一起八卦:
“謝總在病房里跪了1個小時了。”
“謝太太好可憐,怎么就成了植物人?”
“從校服到婚紗呢,怎么可能不愛?”
我捏緊輪椅的扶手,透過病房玻璃窗向里面看去。
凌菲帶著呼吸機躺在那里。
謝延單膝跪在床邊,臉全部埋進她的手中,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