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教授老公去道觀祭祖,和一個清冷女道士有染。
“阿蕤,觀內香火太盛,我心火太旺才會做錯了事……”
“但你放心,她醉心修行,不會糾纏?!?/p>
畢竟十年夫妻,我允許他開小差兒。
次年,唐鈞又去祭祖。
我悄悄尾隨,看見身著道袍,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嬌笑著撲進他懷里。
我沖上去質問,唐鈞做小伏低。
“她來旁聽我的文學課,我念著詩,或許只是那一次,她就懷了……”
“但她只是紅顏知己,你才是我唯一的妻!”
田鈿也苦苦哀求:
“姐姐,我只想生下‘童男’傳承鈞哥的優(yōu)秀基因,弘揚道家文化,不是要拆散你們……”
我冷笑提出條件,“孩子和婚姻,只能二選一?!?/p>
唐鈞拽住我,也不撒開她,“我是文化人,講究博愛廣濟?!?/p>
后來,田鈿順利生產(chǎn),我被捆住手腳塞進麻袋。
我以為死定了,卻聽見密謀聲:
“這女的八字硬,壓得住短命的精壯漢子,最適合去過喜!”
……
明明是白天,手機屏幕的亮光卻刺得我眼睛生疼。
老公唐鈞剛剛發(fā)了朋友圈,配圖是一男一女兩只手,小心翼翼地捧著襁褓中的嬰孩。
【天時地利,喜獲‘童男’,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老公的得意之情躍然紙上,他的學生們紛紛點贊留言。
“哇恭喜唐教授,師母辛苦了!”
田鈿是他們的師母,那我是誰?
然而,唐鈞并沒有反駁這個稱謂,還喜滋滋地回復,等開學帶寶寶去跟大家打招呼。
我心寒不已,可更絕望的還在后頭。
晚上,唐鈞躡手躡腳地溜到廁所打電話。
“鈞兒啊,你得抓緊把‘童男’乖孫記進家譜,對了田鈿是咱們老唐家的大功臣,記作你的原配正妻吧。”
我悄悄趴上門縫,正好聽到公公喜不自勝的聲音。
“爸,這樣……”唐鈞語帶糾結,“蘭蕤那邊,我怕她接受不了?!?/p>
“她敢作妖?!她一個不下蛋的母雞,沒休了她已經(jīng)是給了她天大的臉面了!”陡然拔高的聲音是婆婆。
唐鈞竟然在父母面前將不育的鍋甩給了我。
“小田是修道之人,看著就尊貴吉利,一準兒旺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