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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黑影閃爍一下,便迅速來到我的面前,他一雙手化作利爪,一下抓住了柴大師的咽喉。
“區(qū)區(qū)豺妖也敢做亂,傷及仙君?!”
游艇上所有人震驚地望向這一幕,空氣凝固,全場靜默。
那道黑影逐漸化作人形,他雙膝跪地向我叩首,“白澤帝君,臣來遲了,讓您受驚了。”
我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不變,“無妨。”
那雙捆仙鎖鎖住了我的靈力,但那幫貪婪的人類卻忘了,我的血也可以催動成為法器。
我在心中默念口訣,引血成咒,通知閻王速速前來助我,幸好其來得及時。
柴大師有些膽寒,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笑了一聲,“區(qū)區(qū)妖物,也敢在我面前裝帝君,真是可笑至極!”
林國棟嘲諷地看著我,拿手指向我,“我養(yǎng)了她十年,我還能不知道,她就是一個妖邪罷了,那個自稱臣子的也定是妖邪!”
一時間,在場的觀眾紛紛慫恿柴大師殺了我和閻王。
“這個黑衣人也定是妖怪,大師快取出他的血!”
“大師你要是殺了這個妖物,我高價買他首級!”
“這些妖邪真是能裝腔作勢!”
柴大師被他們所鼓舞,舉起那把桃木劍,作勢要誅殺閻王,“妖孽,你們自投羅網(wǎng),就別怪本仙君心狠手辣!”
而閻王側(cè)身一閃,全身黑氣涌動,瞬間將我周身捆仙鎖盡數(shù)斬斷,他看著我的傷口有些膽寒:“帝君,您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
我輕輕揮了揮手,臉色冷得要凝出寒冰,“不必等,誅之!”
我身上的傷痕迅速愈合,眾人看見之后,眼神更加狂熱,恨不得即刻就把我大火烹煮。
柴大師不屑地哼了一聲,“裝腔作勢!”
他一手拿起剛剛那張符篆,畫出一個繁復(fù)的圖紋,徑直向閻王撲了過去。
可閻王輕輕揮了一下手,那些符咒便煙消云散,而柴大師被拍在了地上,口里吐出一股鮮血。
柴大師不敢置信地盯著他,“你到底是誰,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破我的本命符篆?”
閻王懸空掐起他的脖頸,黑色的爪子反復(fù)揉捏,鮮血頓時滿流了柴大師全身,“賜你名諱,本尊——閻王莫愁。”
柴大師瞳孔緊縮,他哆哆嗦嗦地將雙手合十,眼淚和尿液瞬間流了一地,“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那這個妖邪真的是神獸白澤?”
閻王掐著他的脖子又緊上三分,“竟敢直呼帝君名諱,真是當(dāng)誅!”
林川不明白什么帝君、仙君的,他急切地朝柴大師喊:“大師,你快點(diǎn)啊,我們家還等著拍賣呢!”
閻王冷笑一聲,“大師?”
他手上煙霧四起,周身化作一條鬼斧,朝著柴大師的門面劈了下去,“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什么是妖!”
半晌后,煙霧盡數(shù)散去。
那人身上露出了一雙豺狼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