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看著一臉驚恐的母親,臉上終于滿意地笑了笑:“許紅,你不是愛狗如命嗎?”
“你天天帶著那只畜生在身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分不出來啊”
“今天在座的都是蕭家的貴客,可別讓我們看笑話了。”
他剛說完,周邊就響起來附和的聲音。
“就是啊,這許紅去哪里都帶著那只狗,別人但凡近身都不許,寶貝的不行?!?/p>
“笑死,聽說她有時候還抱著狗流淚,嘴里喊著自己女兒的名字,像個瘋子!”
“說不定這瘋女人白天將狗當女兒,晚上將狗當男人?!?/p>
“哈哈哈哈,我聽說給滋補過的狗吃起來最補身體了,我可得去吳小姐面前混個臉熟”
說罷后,一圈的男人涌到吳梅的面前,一口一個“蕭夫人”的叫。
而真正蕭家的女主人,我的媽媽,被擠在人群外。
哆嗦地開口:“蕭鈺,這是我們女兒留下唯一的念想!”
父親冷漠地打斷媽媽:
“我們的女兒早就消失了,以后吳梅肚子里才是我唯一的孩子!”
“你最好猜對他們的序號,這樣你的狗兒子才能早點投胎。”
2
聽到這里,我的眉頭緊緊皺起來。
許家在海城也能算是有點做生意的背景,我的母親不至于讓人奚落成這樣。
再看我母親,她拽著起毛邊的衣角,臉上全是淚水和難堪的神色。
顯然,我母親現(xiàn)在的日子不好過。
我揮揮手讓身邊的副手去查。
海外任務(wù)這十年,我和家里斷了聯(lián)系,但是母親知曉我的緊急電話。
偶爾,她也會在我方便的時候電話給我,但是最近一年,電話越來越少,到后面幾乎沒有。
直到我任務(wù)完成,心中總是忐忑,便誰都沒通知,打了申請就回國。
監(jiān)控里,母親發(fā)瘋似的跑出人群,向前撲上去要救籠子中數(shù)十條德牧。
身邊的男人扯著她的胳膊和腿,把她按壓在地上。
父親看著皮膚都被刮破的母親,隨意丟了一卷醫(yī)用膠帶。
“許紅,你只要陪我們玩這場游戲,我就讓你帶著小丙離開。”
母親勉強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絕望地閉眼說:“好,開始。”
數(shù)十只邊牧都被打了麻醉排成一排放在鐵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