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聽見江敘在陽臺打電話安慰白洛瑤:“瑤瑤,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沈黎那個賤人,成天端著大小姐的架子,瞧不起我們這些靠自己努力的人。
”“我會讓她后悔,替你報復回來的!”婚禮前一天是父親的壽宴。本來他不愿意操辦,
但他教書一生,桃李滿天下。他的學生們都很惦記他。拗不過大家,父親最終答應(yīng)辦壽宴。
當天,江敘摟著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為父親招待學生。白洛瑤也在。
她試圖融入師兄師姐們之間的談話,可無人理會。我清楚原因。當初我資助白洛瑤上學,
一年后,我選擇停止。因為她不配。平時的實驗是同系的師兄替她擦屁股,
小組報告是師姐替她做的。在江敘的引導下,她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不少二作。
沒有一個科研人能接受。白洛瑤卻以為我故意針對她,幾次三番的用怨毒的目光盯著我。
我并不在意。直到在休息室吃藥的父親突發(fā)急癥,我連忙叫救護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