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如果不知道送什么,可以不送的,畢竟我都習慣了,哥哥?!?/p>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盯著孟驍燃的眼睛,將那條手鏈扔進了垃圾桶,
在場的人全部露出驚訝的神色,孟驍燃更是愣在了原地,而我則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宴會結(jié)束,唐熙雨心血來潮,說自己剛拿了駕照,今天就由他開車帶眾人回家,
而我剛從西餐廳出來,盛情宴請了二十三歲的自己,盤算著買島手續(xù)還有幾天能辦好,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車子,離他越來越近,
而唐熙雨在看清是我之后,故意將剎車踩成油門,在撞上我之后,才猛地踩下剎車。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我瞬間被撞飛在地,
意識漸漸模糊,只聽到唐熙雨故作慌亂地哭喊,便徹底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身邊只有孟驍燃一個人,
見到我醒來,他清冷的臉這才微微有了笑意,
“詩涵,你醒了。”
眼前人如此關(guān)懷備至的模樣,仿佛那個冷漠絕情的人不是他,
在孟驍燃離開以后,我主動詢問給他打針的護士,
“護士,我想問問是誰給我獻的血?”
護士嘆了口氣,沉默半晌才回答,
“哎,你的家屬也真是奇怪,勸了他們好久也不肯讓你哥哥獻血?!?/p>
“好在我們醫(yī)院做了血型登記,臨時通知了一個休假,但也是熊貓血的醫(yī)生趕回醫(yī)院,這才給你獻血把你救了回來。”
我自嘲地笑出聲,直到一滴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角滑落,
住院的這些天,只有孟驍燃照顧我,剩下的人毫無影蹤。
我明白,唯有這樣,我才能對孟驍燃死心塌地,
以后才會心甘情愿地繼續(xù)做唐熙雨的移動血庫。
身體稍稍恢復后,我直接打車前往警察局,
而從警局回到唐家時,家里圍滿了人。
唐母率先開口,
“你個瘋小子,你想干什么?是不是你報的警!”
“熙雨不過是踩錯了油門,又不是故意撞你的,你為什么要報警,你想讓他坐牢嗎!”
唐州一邊安慰唐熙雨,一邊不忘跟著教訓我:
“你不過受了一點傷,你知不知道熙雨被叫過去訓了半天,要不是我們簽了諒解書,他還不知道要受多大的委屈!”
我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