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主動報名參加的嗎?尹教授說你來自大山,了解大山,
要主動為山區(qū)的教育貢獻一份力量。”導員的話像一個離譜且荒謬的炸彈,炸得我粉身碎骨。
“沒有啊,導員,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我根本就沒找過尹教授……”“我真的不想去支教啊,嗚嗚嗚嗚……導員,
就不能換其他人去嗎?”電話這頭,不爭氣的淚水已經(jīng)流了出來,我嗚咽著,“可是,
院里已經(jīng)上過會了,
而且尹教授說已經(jīng)征求過你個人的意見了……”大前年去支教的學姐休學了,
聽人說至今都是瘋癲的。而同批支教的同學,都被保了研。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
掛了電話,來不及細想,穿了鞋就朝尹教授的辦公室飛奔而去。我顧不得禮貌,
推開門徑直沖了進去。對于我的到來,她似乎并不意外,正愜意地擺弄著桌上的插花。
“尹教授,我明明沒有……”她擺擺手,打斷了我沒說出口的話?!翱纯次业幕?,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