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給我查這個女孩是誰?誰把她擄走的?”
晴天娃娃是自己和女兒的信物,是她們的秘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早上那個女孩她......
資料很快就發(fā)了過來,女孩是前天一早就像憑空出現(xiàn)一樣,被花言朗遇見以后,機緣巧合下骨髓移植配對成功,便被花言朗關(guān)在家里。
后來地震,腳受傷,再到后面蹦了幾個小時到花氏集團公司樓下蹲到今天早上被花朝摔飛。
花朝看的時候花言朗也在看,在看到女孩被自己媽媽甩出去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脾氣。
“花總真是霸氣,將一個僅僅五歲的小朋友甩十幾米遠!”
“我哪有兒子霸氣,還限制她人身自由,地震也不管她,還要強硬捐她骨髓!”
“你罵誰呢,要不是你天天上班,她追著你想要個擁抱,小花怎么會出車禍撞得當(dāng)場殞命!”
“要不是你沉迷打游戲,小花怎么會一個人偷溜出來找我,都是你的錯,你就該和小花一起......”
最后那個“死”字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兩人吵得面紅耳赤,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雙小手捂住了他們的嘴巴,輕輕地說著話。
“媽媽,哥哥,你們是世上最親的親人,不可以和對方說這么過分的話?!?/p>
似乎小手起了作用,他們說著說著紅了眼眶。
他們冷靜下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女孩。
當(dāng)調(diào)查出具體位置后,他們飛奔出別墅,一同上了車,直奔目標(biāo)地點。
我再醒來全是消毒水味,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
我被銬在床上,迷迷糊糊好像聽見了有人在打電話。
“這丫頭還敢跑,花少也不知道看好人!”
“提前做手術(shù)吧,省得她亂跑?!?/p>
“我一定要讓我的落落好起來!”
“知道了,落落他爸,我讓她給落落捐完骨髓,就把她送福利院去?!?/p>
醫(yī)生進來,針管推入,意識漸漸流逝,我再也沒了動靜。
意識再次清醒我被轉(zhuǎn)移到了一片花果香中。
一看墻上的鐘表,晚上十一點,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要回地府了,我不甘心。
嚶嚀出聲,通紅的兩雙眼睛直直盯著我,是花朝和花言朗。
我激動地試著說話,可嗓子干疼地講不出來。
“是不是渴?我給你找點潤潤嗓子?!被ǔ弥藓?,沾了些水,輕柔地沾濕我的嘴唇,手不停地發(fā)顫。
花言朗也不閑著,出去沒一會就帶回來一碗皮蛋瘦肉粥。
“餓了吧,一整天都沒怎么吃東西,這個皮蛋瘦肉粥好消化,醫(yī)生說可以吃。”
看著眼前兩個擔(dān)心的人,感覺自己好像在做美夢,前一秒還在兇殘地對我的媽媽和哥哥此時溫柔地不像話。
一碗粥下肚,我的嗓子終于好點了。
“媽媽,你看見了我的晴天娃娃?”
花朝點點頭,從心口處的口袋里掏出藍色的晴天娃娃。
我再轉(zhuǎn)頭問哥哥:“那個胸章折紙呢?還有我畫的全家福?”
哥哥我從他緊貼的衣服里掏出東西,捧在我面前。
對于他倆的珍惜,我滿意地點頭,可抬眼卻看見媽媽和哥哥雙雙跪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