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說的話不假,清歡本就是奴。至于盈盈的過去,我不在意。
所以請各位以后也不要再為難盈盈了。”這話已經(jīng)點明了趙必安的態(tài)度,在林府,
林盈盈才是真正的女主人。林盈盈嬌憨地抱著趙必安的胳膊,又沖我露出得意的笑。
夫人和小姐們自然也不敢再當(dāng)著趙必安的面為難林盈盈,只是因這么一鬧,
宴會的氣氛僵了些。“必安,好無聊啊?!绷钟欀迹抗庠谕ぷ永飹吡艘蝗?,
當(dāng)看到我的時候,眼睛一亮?!奥犝f貶奴會刺字,沈清歡的字刺在哪兒了?
好想看看是什么樣子的?!蔽疑眢w一僵,下意識看向趙必安。他只是沉默了片刻,
便抬起眼皮看向我:“既然盈盈想看,就給她看看。刺都刺得,難道看不得?
”有人想要為我說話,卻被趙必安的一個眼神堵了回去。曾有幽王烽火戲諸侯,
只為博得褒姒一笑。如今趙必安為了哄林盈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