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碰到他就忍不住生理性的惡心,看見我這副模樣,他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良久笑了起來,“看到我惡心是吧?”
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我也一樣,所以你別想著要離開。”
“我們就這樣,互相折磨一輩子!”
說完他摔門而出,偌大的別墅里就只剩下我一人。
我癱坐在樓梯上大口地喘息,踉踉蹌蹌爬到了臥室,打開抽屜,拿起藥粒吞了下去。
我的手依舊在顫抖著,腦子里也暈乎乎的,而這時他卻去而復返,看到我桌上的藥,驀地瞳孔收緊,下一秒一巴掌扇了過來!
“你居然要自殺!”
我被他打得頭昏眼花,緩過來之后起身,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扇了回去!
“沈時洲,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不簽字,咱們就法庭上見!”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廖蓉母子會不會被我拖下水。畢竟人人都說她可是未來沈太,我想看看,插足他人婚姻究竟會不會遭報應!”
沈時洲怒了,“我跟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別拿你骯臟的心去看她!”
“你就算是死,也必須是我沈時洲的太太!”
我看著他慍怒的模樣,突然笑了。
魚死網(wǎng)破互相折磨,那就釜底抽薪吧!
沈時洲不顧我的反對將我?guī)チ酸t(yī)院,責令我洗胃,當我拿出藥瓶給醫(yī)生的時候,他一臉復雜,告知沈時洲,我吃的只是緩解胃部的藥物,不需要洗胃。
沈時洲仍舊不信大鬧了一場,最終以我砸碎了水杯,抵住自己的手腕威脅他才了事。他頹然地靠在墻上,深吸一口氣,“蔣媛,你別想撇開我,開啟第二春,即便他回來也不行!”
這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說他回來了。
我不解:“誰?”
“還能有誰,林凱回來了,你不就是在等他,我告訴你不可能!”
熟悉的名字充斥到我的記憶當中。當我聽清楚他說的這兩個字頓時覺得好笑。
林凱,我的初戀,不,應該說是單方面的暗戀,我追了他一年,后來他出國我們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了。
而后我結(jié)婚生子喪子到今天這地步,沈時洲居然還以為我想著離開,是為了男人。
即便人家回來也和我沒有聯(lián)系,不過他卻信了,一直都在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