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3個多月已經穩(wěn)定了,怎么可能肚子疼一疼就流產?
你在老房子里發(fā)病的時候根本沒有遭受重創(chuàng)——”說到這兒,林遠山突然冷笑一聲,
一副恍然大悟看破我的模樣:“江韻,你又是裝病、又是離婚、現在還拿孩子說事,
不會是吃了勝楠的醋在逼我遠離她吧?”“我說得很清楚了,
等他們情況穩(wěn)定了就會給人送走,你這么做只是多此一舉,只會破壞我們的感情!
”說完林遠山微不可覺地松了口氣,將離婚協議書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我再次被他腦補的戲份逗笑,剛要拿出診斷單,窗外傳來了閆勝楠的一聲痛呼。
見她賞花的時候被蜜蜂蟄到,林遠山立刻起身沖了出去。這一去,直到我出院都沒有回來。
我再次去了老房子,清查我們婚內的共同財產,
發(fā)現我和林遠山存下的百萬育兒資金一分不剩!“林遠山,
你用你自己的錢給閆勝楠花多少我都懶得管,可你憑什么拿我的錢?”我第一時間沖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