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抬頭對上了身邊傅詞深的目光,我下意識地不想在他面前出丑,連忙去尋找帽子。
「今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我尋找的動作一愣,有些希冀地看向傅詞深。
誰知,他卻拍了拍我的肩道:「你也別怪舒棠,這是我們欠她的?!?/p>
「而且舒棠剛剛也和我道歉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的帽子我也收起來了,舒棠說的對,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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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欠她的!」
我?guī)缀跫拥貜拇采献饋?,「她把我的頭發(fā)毀成這樣,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結(jié)束了?」
「白漓你不要無理取鬧。舒棠是因為你,才會被班上的女生霸凌的,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難道她被霸凌是我指使的嗎?」
話音剛落,我卻看見了傅詞深眸子的不耐煩,他皺著眉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神情坦然的坐在這里裝無辜的,但是宋白漓,做錯事了就得認?!?/p>
「今天的事情就當是給以前的你贖罪吧,你也不要對舒棠有怨氣,你經(jīng)歷的只是當年舒棠經(jīng)歷的冰山一角罷了?!?/p>
傅詞深走了,也收走了我所有的帽子。
即使我鼓足勇氣,走出房間,但還是能感覺到異樣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沒辦法,我只好在網(wǎng)上定制假發(fā)。
好在傅詞深這幾天都在帶著你寧舒棠在外面旅游,并沒有時間管我。
移居的簽證還有兩天就下辦下來的時候,傅詞深回家了。
他面無表情地告訴我,需要我陪同他去參加一場宴會。
當然,寧舒棠也會去。
我答應(yīng)了下來,就當是最后在近一點夫妻的責任。
宴會當天,傅詞深打了一個電話回來。
「舒棠的車子出了一點問題,我先去接她了。你叫司機開車送你過來吧?!?/p>
早就知道寧舒棠要作妖的我,心里有了果然如此的感覺。
等我找到了管家 就被告知司機全部休假了,地庫里的車子也在前幾天送出保養(yǎng)了。
我有些不死心地問道:「就一輛車也沒有了?」
管家低著頭,「地庫里確實一輛車都沒有了,夫人您也沒通知我們要用車啊,這一時半會的哪里有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