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不是要你命的時候!”
他冷峻的面容閃過一絲陰毒,捏著我的下顎強行將一顆沉睡丹逼進我的體內(nèi)。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被上官辭五花大綁的綁在了特制的消魂柱上。
白衣上還有斑斑的血跡,心口處一陣致命的痛感提醒著我還活著。
我的面前擺放著一根骨頭,上官辭此刻正端著一碗從我心口處剜的血,
他嘴里默念幾句咒語,那骨頭居然奇跡般的豎了起來,上官辭見狀,面色大喜,將我的心頭血一點一點的拿柳枝均勻的涂抹在那根骨頭上。
一炷香的功夫,涂滿血液的骨頭周遭居然升起了一圈白霧,白霧散盡之后,那根骨頭居然變成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子。
她怯生生的眼神就像一只純情的小狐貍,讓人心生保護欲。
見她的模樣如此惹人憐愛,上官辭的眼角眉梢都透露著歡喜。
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了披在那骨女的身上,將她攬入懷中,滿臉的得意之色:
“蘇沫顏你不是不肯將全部的真心交付于我嗎?我從你身體里拿了你一根骨頭,我要練一個滿眼滿心都是我的人?!?/p>
骨妻我是聽說過的,那是一門相當邪性的巫術(shù),取女子的媚骨,用其的心頭血滋養(yǎng),直到那女子耗盡精元,那媚骨便可傳承那女子的全部習性。
只是那媚骨幻化出來的女子,不只是嬌媚,她還將女子人性里的惡念放大千倍萬倍給帶出來。
上官辭是覺得與我的有情道修不出一個所以然了,他便想用骨妻邪術(shù)練出另外一個我,他是骨妻的主人,骨妻會為他是從。
他以為的有情道就是有一個滿眼滿心的道侶,
如此淺薄的悟性,又怎會輕易得道呢?
他從不怪自己的悟性不夠,他只覺得我不夠愛他。
他讓骨妻用和我同樣的名字,目的就是方便日后取代我。
在我的心頭血的滋養(yǎng)下,骨女長的很好,她同我不一樣,她天生媚體,最懂男人心。
上官辭在與她日日交歡中也越發(fā)的愛她,總是覺得給她的不夠多。
除了剜我的心頭血越發(fā)的頻繁以外,他居然用了萬魂幡這種喪盡天良的邪術(shù)給骨女鑄魂!
一萬個童男童女只能讓骨女擁有自己的影子,可骨女居然覺得這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
她媚態(tài)橫豎的走到我的跟前,一貫溫柔嬌媚的說到:“相公練萬魂幡還不是因為相公心里頭還愛著姐姐?若是他真忍心要姐姐的命來為我鑄魂,又何必千辛萬苦的去逮那么多小屁孩兒?”
“上官辭,你若是真的執(zhí)意要與骨女雙修,那我愿意成全你們,你可以用我的命為骨女鑄魂,求你不要一錯再錯,將那些孩子的生魂給放了!”
“蘇沫顏實話告訴你吧,你以為你能跑的掉?那一萬個小崽子的魂只是打個頭陣,你才是重頭戲。”
“相公我知道你是想留著姐姐的,你何必把話說的這么狠呢?我也知道我只不過就是姐姐的影子而已,你對我所有的好,還不都是因為我是姐姐身體里的一部分嗎?而我從來都沒有資格擁有一個完整的身份愛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