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喝多了,將那個女人當成了我,那個孩子就是那次意外的產(chǎn)物。
如果我不喜歡,他可以立刻讓那個女人打掉孩子。
那是我第一次和他提出離婚。
宋謹言很生氣,將酒店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不過后來,他也逐漸麻木了。
每一次,都找各種借口不來民政局。
至于那個女人,也被他正大光明的養(yǎng)在別墅里,連二胎都有了。
我抬頭看向宋謹言,深呼吸一口緩緩說道:“一切都過去了,后悔無期?!?/p>
說完,我轉(zhuǎn)身朝著臺階走去。
“站??!”
宋謹言拉住了我的手臂。
他的力道很大,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還有事嗎?”
“你……”宋謹言欲言又止。
沉默了幾秒,他終于鼓起勇氣說道:“阿汐,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怔住了。
恨?
或許曾經(jīng)恨吧。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情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
宋謹言見狀,嗤笑一聲:“安安說的果然沒錯,你根本沒有愛過我,你和我結(jié)婚只是為了我的錢!”
宋謹言的話仿佛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我的胸口,讓我痛到無法呼吸。
“你……”
我剛想說話,肺部卻忽然傳來鉆心的痛。
我下意識的蹲在地上,將自己緊緊蜷縮成一團。
“你怎么了?”
宋謹言眼底閃過一抹擔(dān)憂。
“好……好疼……”
我顫聲道。
宋謹言頓時慌亂,伸手想要將我扶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
“謹言,結(jié)束了嗎?”
2
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是那個女人,那個宋謹言在外面的妻子許安。
她挺著高高隆起的孕肚,扶著腰朝著民政局走來。
看著許安上樓梯時搖搖晃晃的身子,宋謹言連忙沖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她。
“安安,你怎么來了?”
宋謹言皺了皺眉開口道。
“謹言,我來看看你忙完沒有?!?/p>
說著,許安伸出手溫柔地將宋謹言的眉毛捋平。
“謹言,不要皺眉哦。”
“我肚子里的小寶寶看到他父親不開心,會傷心哦?!?/p>
“少來!他那里看得到我?!?/p>
宋謹言雖然嘴里十分嫌棄,但是看向許安的目光里卻充斥著寵溺。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只覺得刺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