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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整個豪門圈子都知道,徐惑有個煩人的舔狗。
亦步亦趨地追在他身后好多年,甩都甩不掉。
最終僥幸走了狗屎運,打動了那位太子爺,得償所愿地被對方求婚了。
我原以為,徐惑是真的愛上了我。
然而,在訂婚宴前夕,徐惑竟為了他心中的白月光,不顧一切地拋下我逃婚。
事后,我對徐惑徹底死心,決定還他自由。
可徐惑卻瘋了一樣求著我復合。
他又悔又恨地跪地而泣,紅著眼懇求我:
「你不能愛上別人,你還欠我一場婚禮沒有完成……」
「求求你,別不要我……」
面對他的懇求,我卻在他面前握住了他小叔的手,用報復的口吻說道:
「往后你就該稱呼我一句叔母了。」
「徐惑先生,您在這里嗎?」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伸手打開房門。
一個工作人員,猶豫地看著我問道:
「林小姐,請問你見過徐惑先生嗎?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但我們一直沒找到他……」
我搖了搖頭,溫和的笑了笑:
「那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電話響了十幾秒后,被接通了。
我溫聲細語地問道:
「老公你去哪里了?訂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p>
對面沒人出聲,粘膩的水聲穿插著微弱的粗喘,通過電流聲傳來。
我眉頭微蹙,不自覺抬高了聲調:
「老公?你在聽嗎?」
隨著一聲女人高亢的嬌喊聲,電話被嘟嘟掛斷了。
我怔愣了幾秒,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是個有過夜生活的成年人都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么。
工作人員頓時羞紅了臉,滿臉尷尬的朝我道了聲歉,小跑著離開了。
我不死心,抬手撥了回去。
鈴聲響了兩秒后,顯示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我執(zhí)拗地不肯放棄,一遍遍回撥過去。
電話沒打通,徐惑的視頻電話倒先彈了出來。
接通后,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地上散落的衣物。
緊接著,鏡頭往上移,露出了女人潮紅的臉頰和脖頸上曖昧的紅痕。
心臟仿佛在這一刻被一只手狠狠抓住,讓我有些喘不上氣。
我心情復雜地看著女人身上穿著明顯大一號的襯衣。
突然覺得喉嚨干澀到無法發(fā)聲。
無法問出,徐惑的衣服為什么穿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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