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懂了,可能還活著。
張若皎了解了就道,“問完了,走吧?!?/p>
張家族長恭敬道,“您請?!?/p>
甚至張家族長還把門打開讓張若皎過。
張若皎牽著小破孩走出了房間。
小破孩很乖,也是真的很沉默寡言,不哭,不鬧,不說話。
都讓張若皎懷疑他到底有沒有一絲情感,怎么比她這個活了三千年的人還要看淡情感。
張家族長道,“這里全是六角鈴鐺,您以后要來的話小心點?!?/p>
張若皎絲毫不在意道,“無礙,六角鈴鐺影響不到我?!?/p>
張家族長點頭表示知道了。
“你沒說實話,對吧,那間房間只有族長才可以進入,我能進入是因為我是你們的祖先輩,你帶小官進去,不是為了所謂的問事情?!睆埲麴ǖ?。
張家族長苦笑道,“先祖留下祖訓(xùn),三千年后若我們看到您走出了青銅門,就把圣嬰帶來,但是圣嬰已死,我只能帶他過來?!?/p>
張若皎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張家族長帶著張若皎和張啟靈來到了位于張家比較中心的一處院落,院落打掃得挺干凈的。
走出房間,張若皎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上午十點左右。
張家大宅是七幢連在一起的明清建筑,前后有十三進之多,大宅也只住著張家本家人,張家外族人則住在張家大宅外。
“院子早就準(zhǔn)備好了,也打掃干凈了,稍后會有人來給您送衣物,下午需要您去參加家族大會。至于他的東西,待會兒會有人幫他拿過來?!睆埣易彘L道。
“嗯,再給我準(zhǔn)備幾瓶療傷的藥。”張若皎點頭牽著張啟靈走進了院子里。
張若皎拉著張啟靈進了一間房間,她指著凳子道,“坐。”
張啟靈沒有說話,坐在了凳子上。
“從今往后,你就住在這里?!?/p>
張啟靈這才有點反應(yīng)了,他點了點頭。
張若皎隨便找了本書看了起來打發(fā)時間,“小官,識字嗎?”
張啟靈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看著窗外的天空發(fā)呆。
房間里只有翻書的聲音和淺淺的呼吸聲。
沒多久,就有幾名張家人帶來了生活用品和張啟靈的東西.還有午飯。
“吃飯都是在食堂吃的,到時候就讓他帶您過去?!币幻麖埣胰酥钢鴱垎㈧`道。
“知道了,多謝?!?/p>
“客氣客氣?!?/p>
幾名張家人說完就離開了。
張若皎的身份早就在張家傳開了,不過他們只知道張若皎從青銅門后走出來.身份特殊,并不知道她已經(jīng)活了三千年。
知道張若皎活了三千年的人也就只有張家族長和張啟靈了。
張家先祖留下的那些關(guān)于張若皎的祖訓(xùn)也就只有族長才能知道。
張若皎拿出幾瓶藥放在了桌子上,“你身上有傷,記得涂藥,涂不到姐姐幫你?!?/p>
她在感知小破孩身體狀況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的身體有不少外傷,應(yīng)該就是去泗州古城放血造成。
張啟靈淡然的雙眸這才有點波動,但不多,他許是許久未說話,導(dǎo)致聲音有點啞,“謝謝。”
“客氣,我可是你姐?!睆埲麴ㄐΣ[瞇道。
不錯啊,小破孩終于開口說話了。
“你好好休息?!?/p>
張若皎說完就轉(zhuǎn)身朝自己房間走去,她整理好了生活用品就開始洗澡。
白茫茫的霧氣里,張若皎兩只手腕上戴著的手鏈和脖子上掛著的玉墜紅的詭異。
她眉心處的一朵妖艷的紅色彼岸花顯現(xiàn)出來,襯得她有種妖冶感。
張若皎洗完就朝客廳走去開始吃飯。
吃完后,張若皎道,“走吧,帶我逛逛張家。”
一路上兩人沉默的詭異,,小破孩閉口不言,就帶著張若皎逛了一圈,張若皎也不是喜歡說話的人,不少張家人都看到了這對氣氛詭異的組合。
逛完兩人就又回了院子。
沒多久,張家族長就過來了。
“家族大會就要召開了,您跟我來?!?/p>
張若皎點頭,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張啟靈,“小官,姐姐去開會,你自己好好待著?!?/p>
張啟靈點頭。
張若皎這才跟著張家族長走向張家祠堂。
張家祠堂里除了供奉先人,里面還有一間會議室,只不過會議室很少打開,一般只有張家發(fā)生大事需要商量才會打開。
上一次會議室召開會議還是因為圣嬰事情敗露。
這次則是因為張若皎走出青銅門。
在張家,只有族長才能進入青銅門,而對于不知道張若皎身份的張家族人來說,這件事是大事。
張若皎和張家族長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jīng)來了。
來的人都是張家的高層人物。
會議室里有一張大圓木桌子。
十個人圍坐在圓木桌前。
張若皎神色淡然的聽著其他九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著。
“當(dāng)年我就不同意你們替換圣嬰,現(xiàn)在好了,事情敗露了,原本就散了的張家都快分崩離析了。”
“老二,是,你當(dāng)年是持反對態(tài)度的,但是后來沒敗露前,你不也覺得挺好的,現(xiàn)在都敗露這么久了,你還提。”
“……”
“你們都別吵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處理已經(jīng)過去了的圣嬰的事。”張家族長一開口,全場都安靜了起來。
一名頭發(fā)花白,雙眼渾濁的老人看著張若皎道,“您是怎么進的青銅門?!?/p>
“忘了。”張若皎手指輕叩木桌神色淡淡。
其他人見狀心中都有了些猜測,也就不問青銅門的事情了。
他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問,關(guān)于小破孩的。
“您為什么要收養(yǎng)他。”
“想收養(yǎng)就收養(yǎng)了,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張若皎回問道。
問的人梗塞住了,的確不需要什么理由。
“我不知道你們想要做什么,但是我在此聲明,小官是我的弟弟,你們想動他.利用他,先過我這一關(guān),記住他從來不是什么祭壇上的圣嬰,他只是我的弟弟小官?!睆埲麴☉B(tài)度強硬道。
會議室頓時沉默了起來。
“張家的確是要好好改變一下了,否則腐朽的思想和管理方式,張家遲早要完?!睆埣易彘L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