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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地上的紅包不要撿 福氣小羊 10278 字 2025-03-10 15: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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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節(jié)當天,室友撿回了一個紅包。

之后,各種詭異的事情接連發(fā)生。

客廳電視每到半夜就自動開始播放凄涼的送嫁音樂。

空氣中充滿了祭拜的香灰味,可明明家里沒有供奉任何東西。

我又驚又怕,準備抱著被子去找室友一起睡。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室友在廚房里剁東西!?。?/p>

01

中元節(jié)當晚,合租室友蔡曉婷撿了個紅包,里面有一張百元大鈔和幾枚銅錢。

“還真別說,我今天運氣真不錯!居然撿到錢了哈哈哈哈?!?/p>

蔡曉婷拿著那張百元大鈔在我面前晃了晃:“好多人路過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地上有個紅包,就我發(fā)現(xiàn)了!”

我看著被隨意放在桌子上的那封紅包殼和散出來的銅錢,總感覺哪里有些奇怪。

現(xiàn)在大家基本上都用電子支付了。

我猶豫地開口:“曉婷,你難道不覺得有些詭異嗎?這年頭誰還用現(xiàn)金啊......”

“況且,還是在中元節(jié)這個時間點。”我默默補充了一句,音量越來越小。

小時候和外婆住在農(nóng)村,外婆就經(jīng)常叮囑我,地上的紅包不要撿。

輕則倒霉折陽壽,重則喪命。

話音剛落,蔡曉婷跺了跺腳,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夠了宋怡,不要再說了!我害怕。”

我馬上住嘴,做了個拉鏈的手勢。

蔡曉婷則快速把紅包殼和那幾枚銅錢丟到了垃圾桶里,跑回了房間。

當晚,她就做了一個夢。

02

吃早餐的時候,蔡曉婷特別激動地跟我講述昨夜夢到的內(nèi)容。

“我跟你說,夢里那個男生叫凌宇,長得很帥,一直拉著我的手讓我去找他,還給了我具體地址?!?/p>

“你就說,這是不是特別的緣分!是不是心有靈犀!”

“天哪,這種好事居然能讓我碰上,我要跟帥哥談甜甜的戀愛!”

蔡曉婷興奮地把記在手機備忘錄里的地址亮給我看。

溫城市天河街道174號。

我睜大了眼睛:“臥槽!居然是同城!”

蔡曉婷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雙手合十:“這一定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宋怡,你到時候抽空陪我一起去找他吧,真的超帥!”

我的視線緊接著瞥到了門牌號。

174號?

一起死?!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這個恐怖的念頭。

我趕緊搖了搖頭拒絕蔡曉婷:“174諧音一起死,這門牌號太不吉利了?!?/p>

“我們還是別去,我實在害怕。”

蔡曉婷一聽,馬上翻了個白眼:“你不是學過散打嗎?”

“這么大人了還封建迷信,你不陪我去,大不了我自己去?!?/p>

“到時候可別說,看見帥哥沒跟你分享?!?/p>

雖然愛看帥哥,但我更惜命。

見蔡曉婷已經(jīng)開始準備化妝,我就知道再說什么也沒用了。

03

距離蔡曉婷前往夢中那個地址已經(jīng)過去8個小時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快暗下來的天色,趕緊給她發(fā)了個消息。

“情況怎么樣了?見到人了嗎?”

可等啊等啊,等到外邊已經(jīng)完全被黑暗籠罩,蔡曉婷還是沒有回復消息。

我想出門找她,但轉(zhuǎn)念又想到現(xiàn)在是農(nóng)歷七月。

傳說中鬼門大開的日子。

外婆曾說過,農(nóng)歷七月晚上最好不要出門。

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很害怕這種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

再說了蔡曉婷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應該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我還是等到明天白天再出去找她吧。

迷迷糊糊之間,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客廳大聲外放的《好運來》吵醒。

“疊個千紙鶴,再系個紅飄帶,愿善良的人們天天好運來......”

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蔡曉婷已經(jīng)回來了,正縮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

她一看見我,火速沖過來抱著我的胳膊:“啊啊??!太嚇人了宋怡!”

我很懵,馬上詢問:“怎么了?”

蔡曉婷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哭訴:“太嚇人了!天河街道174號居然是殯儀館?!?/p>

04

“早知道我就應該乖乖聽你的話......”

“而且,”蔡曉婷抹了一把眼淚,“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說,那個凌宇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尸體就是在他們家殯儀館火化?!?/p>

說著,蔡曉婷掏出手機,點開相冊,是一張黑白的男人遺照。

我倒吸一口涼氣:“偷拍死者遺照,你不要命了嗎?!”

此時的蔡曉婷情緒已經(jīng)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聽到我的話,她趕緊點了一下刪除鍵,把男人遺照刪掉了。

然后心虛地瞟了我一眼,支支吾吾:“我,我不就是想讓你看看這個凌宇有多帥嘛?!?/p>

“我沒騙你,夢中他真的長得很帥?!?/p>

我:“......”服了。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xiàn)剛剛蔡曉婷給看的男人遺照。

不知道為什么,總記得有幾分眼熟。

想著想著,老毛病頭痛又犯了。

索性不想了,開始在網(wǎng)上沖浪。

現(xiàn)在的大數(shù)據(jù)真的很牛,剛點開某書,一刷新,首頁立馬就給我推了關于鬼月的禁忌。

“鬼月禁忌之一:地上的紅包千萬不要撿?。?!”

我一瞬間汗毛直立,但還是架不住獵奇的心,開始看起了評論區(qū)。

05

網(wǎng)友1:“特別嚇人!我老家有人在七月半的時候撿了封紅包,據(jù)說當天晚上就夢到一個男人要跟她成親,沒多久人就上吊自殺了!”

網(wǎng)友2:“根據(jù)樓上所說淺淺補充一下,如果在夢里夢見看得清楚臉的人,全都是死人!這叫陰桃花??!”

網(wǎng)友3:“沒錯沒錯,據(jù)說以前有個姑娘夢見了一個帥氣的男孩,夢中男孩要她去某某地方找自己,結(jié)果那姑娘赴約的時候被大卡車給撞死了?!?/p>

網(wǎng)友4:“后續(xù)就是經(jīng)過查證,夢中的男孩很早就死在那條路上了,而且同樣是被大卡車撞死?!?/p>

看到這里,我心里一咯噔,頓覺頭皮發(fā)麻。

蔡曉婷也撿了紅包,也夢到了一個死去的男人,也前往了夢中的地址!

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下一秒,隔壁房間傳出來蔡曉婷尖銳的叫聲。

我連忙打開房門沖了出去,只見蔡曉婷雙眼充血,披散著頭發(fā)也跑了出來。

“宋怡,你快看我的胳膊和大腿?。 彼斐鰜淼氖直凵虾杖怀霈F(xiàn)了一個個紅印。

嚴重處甚至還有淤青。

我上下打量著那些紅印子,心驚肉跳。

蔡曉婷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幾乎都有紅印,就像是被人狠狠掐出來似的。

我面露擔憂:“會痛嗎?是不是哪里過敏了?”

蔡曉婷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我明明沒有什么過敏源啊?!?/p>

她皺著眉頭苦想,突然間睜大雙眼,慌張地抓住我的手臂,“宋怡,你說會不會是夢里那個凌宇纏上我了?是他搞得鬼?”

我咽了咽口水,臉色有些難看,“該不會是你偷拍他遺照,冒犯到人家了吧?”

蔡曉婷一聽,都快哭了。

“這下該怎么辦?。课矣植欢@些東西?!彼裏o力地癱倒在地上哀嚎。

下一秒,蔡曉婷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了起來,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從交談的話語中,不難得知她老家有個鄰居是專業(yè)的玄學大師。

她要求她母親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請人過來。

在等待大師過來的期間,蔡曉婷一直拉著我陪她在客廳等。

還好路程不算遠,大師在臨近傍晚的時候來了。

06

剛進門,大師便換上了小時候港臺電視劇里頭的那種道袍,朝著我們豎起了一只手。

我不明所以,轉(zhuǎn)頭看向蔡曉婷。

只見她趕緊點了點頭應道:“酬勞五百元沒問題,大師求您快幫我把那個東西趕走?!?/p>

“屁啊,五百元還不夠我的出場費呢。”大師甩了甩拂塵,伸出一巴掌,“這是五千元?!?/p>

“還是看在你媽跟我認識的份上,這才給你打了友情折扣?!?/p>

聽到一場法事五千元,蔡曉婷差點破口大罵。

但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紅印,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咬著牙答應:“沒問題,大師開始做法吧。”

我站在一旁沒有說話,老感覺這個所謂大師怎么看起來不太靠譜的樣子。

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是蔡曉婷母親請的,應該有兩把刷子,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大師又是燒符紙,又是柚子葉灑水,又是舞劍,結(jié)果全程下來不到兩個小時。

我看著蔡曉婷在門口送走了大師,有些不敢相信:“這就解決了?”

蔡曉婷拿著涂抹的藥膏應道:“應該是解決了,畢竟花了五千塊啊?!?/p>

“對了,”她突然看向我,“你記得把兩千五A給我,這房子你也有份?!?/p>

說完,蔡曉婷便回了房間,啪的關上了門。

我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

什么?我居然還要A錢給她?

難道這紅包不是她撿回來的嗎?天河街道174號不是她自己執(zhí)意要去的嗎?

我心里很不爽,明明什么也沒做,卻要一起A錢。

氣憤地往蔡曉婷房間瞪了一眼,也像她一樣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還就偏不A了。

07

半夜。

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聽到了哀傷悲涼的送嫁音樂,一直縈繞在耳邊無法散去。

瞬間驚醒,望著漆黑的天花板,冷汗直流,心有余悸。

但那凄涼的送嫁音樂似乎并沒有停止。

若有若無地飄到了我耳邊,就像是有人在耳畔低語一般。

我重新將自己縮回被子里,把腳都蓋得嚴嚴實實,整個人沒有一絲睡意。

反倒是尿意來了。

可廁所在房間外,要不再忍一下吧。

結(jié)果越是這樣想,尿意就越不受控制。

我在被子里拼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那個大師已經(jīng)做過法了。

按道理,現(xiàn)在家中應該是十分干凈。

我就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這樣一番心理建設下來,我忍著尿意掀開被子,鼓起勇氣打開了房門。

廁所在客廳的一側(cè),肯定要路過漆黑的客廳。

我貼著墻壁去摸客廳的燈源開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客廳居然有微弱的光。

看起來像是有人在看電視。

整個家里就只有我和她,應該是蔡曉婷。

這么晚了還不睡覺。

一想到客廳有人,我膽子瞬間就大了不少。

準備走過去嚇蔡曉婷一下,誰讓她昨天都不給我商量就非要我A錢。

“啊啊??!蔡曉婷!嚇到......”未說完的話霎時斷在了喉嚨里。

客廳,沒有一個人!

但電視卻開著,亮著白花花的雪花屏。

此刻,凄涼悲傷的送嫁音樂幽幽從電視劇里頭傳了出來。

我頓時頭皮發(fā)麻,鼻尖好似聞到了寺廟之中供奉的香灰味。

可,我分明記得家中并沒有供奉過任何東西,根本不可能有香灰味。

右眼皮抽抽得厲害,心生不詳預感。

下一秒,蔡曉婷穿著白色睡衣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

她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動作僵硬地慢慢朝著廚房走去。

無疑,我更害怕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蔡曉婷好歹是個活人,我還是想跟她待在一塊,最好晚上一起睡。

我害怕地看了一眼依舊亮著雪花屏的電視機,腿跟抹了油一樣跑去廚房找蔡曉婷。

不管那么多了,一切等天亮再說。

靠近廚房時,咔咔咔沉悶的砍東西聲響起。

難道蔡曉婷準備煮宵夜嗎?

懷著這樣的疑問,我加快了腳步跑進了廚房。

蔡曉婷背對著我,拿著平常砍骨頭的砍刀高高揚起,狠狠砍下。

她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我,一手握著砍刀,極其可怖。

“你餓嗎?”


更新時間:2025-03-10 15:2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