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許言鶴的手,比傅聞洲的折磨要痛千倍百倍!
可我還是轉(zhuǎn)身離開。
反正沒有了許言鶴,人間處處是地獄。
去哪里不一樣呢?
4
我回了我和許言鶴的家。
他獨(dú)自裝修,散味,神秘兮兮地說給我個(gè)驚喜。
就差一天。
我就能牽著他的手走進(jìn)來了!
心臟痛得快要窒息,我拼命拍打著前胸,才獲得了一絲喘息。
可還顧不上包扎自己的手臂,我先接到了傅聞洲的電話,按他的要求,打車去他家。
半路,女人的喘息貼著聽筒傳出來,“她沒滿足你嘛?想想也是,對著那一張臉能起生理反應(yīng)的,那都堪稱勇士!”
我沒說話,司機(jī)卻先嗤笑:
“這一大早就看這種東西???”
我抿了抿唇,將通話界面湊了過去,“這是我……丈夫?!?/p>
若不是還沒來得及領(lǐng)離婚證,就是前夫了。
司機(jī)不說話了。
傅聞洲卻拿過了手機(jī),聲音淡淡地:
“沈昭昭,我允許你跟別的男人說話了?”
“抱歉?!?/p>
我觸電一般收回手,回答的聲音越來越低,手也越來越顫抖。
想不通到底說什么能讓傅聞洲高興,可恥地,竟然有點(diǎn)感謝那在傅聞洲身下的不知名女子。
如果她能讓傅聞洲開心。
我愿意將一切都拱手相讓。
可上天顯然不遂我愿,我打開家里的密碼鎖時(shí),二人的纏綿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捧著傅聞洲的換洗衣服站在門口,看著他從我面漆那走過,連個(gè)眼神都沒施舍給我。
只在走進(jìn)浴室之前,想到什么一般對我開口道:
“床單,手洗?!?/p>
以往每次都是這樣,對我來說也不算稀奇。
我點(diǎn)點(diǎn)頭:“好。”
傅聞洲目光陰沉,冷笑道:
“她今天是第一次,把這張床單裱起來放你床頭——因?yàn)樗难劬Γ臀野趾芟?。?/p>
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狠意。
我盡量隱藏自己的存在感,低頭又說:“好。”
明明已經(jīng)努力克制自己少說話,全都順著他來,可傅聞洲還是生氣了。
他冷笑一聲:
“沈昭昭,你真行。”
“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個(gè)像你這么賤的了!”
5
女孩要在我房間里休息,所以我只能縮在保姆間里,小心翼翼地清理著手臂上的血跡。
盯著水流打轉(zhuǎn),我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