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抬頭?!班?,也是我們村的,和我一屆?!惫ぷ魅藛T緊抿著嘴唇,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越發(fā)地惴惴不安,“是她頂了你的身份,用你的錄取通知書入學了?!彼刮豢诶錃夂?,
滿眼心疼地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我,“簽一下字,我們這邊發(fā)個函,
你就可以憑這次考試的成績去上學了?!卞e了這么久的人生,終于拐回正道了。半個月后,
我終于收到了首京經貿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摩挲著通知書上“曾忍冬”三個字,
淚水沒忍住噴涌而出。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忍冬,怎么才接電話。
家里沒什么事吧?”“沒事兒?!蔽夷ǖ裟橗嫷臏I痕,清了清嘶啞的嗓子?!澳憧蘖??
”顏灼的聲音隱隱有些急切。我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就被對面打斷,
“最近……沒什么奇怪的人找你吧?”“什么?”“沒事兒,你準考證找到沒?
”顏灼冷不丁又問起了準考證的事,鬼使神差下我脫口而出沒有。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