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愛他,但是我的愛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的,從來都沒想過要為難李欣悅。
江澤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聲音變得更加凌厲:“你以前就對欣悅有意見,誰知道誰不會……”
我無力地點了點頭,已經(jīng)不想再做任何辯解。
此時,已經(jīng)清醒的李欣悅,被護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我正想去查看一下李欣悅的情況,卻被江澤粗暴地推到一邊:“你們醫(yī)院不止你一個外科醫(yī)生,我不放心你繼續(xù)擔任欣悅的主治醫(yī)生,現(xiàn)在我要求換醫(yī)生?!?/p>
此時已經(jīng)清醒的李欣悅,也一臉得意地拉著江澤的手,挑釁似的對我說。
“我要是某些人就不會再不要臉地對江澤哥繼續(xù)死纏爛打?!?/p>
江澤聞言立馬變換了一副嘴臉,信誓旦旦地向李欣悅保證,“欣悅,我可從來都沒接受過她的好意,只要你開口我就算把她趕出江家都行。”
“反正他也不是我父母親生的,只是個沒人要的孤兒!”
2
聽著他們的話,我緊咬下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正當我想要轉身離開,李欣悅卻突然叫住了我。
“現(xiàn)在我和澤哥可都是病人,你作為醫(yī)生難道就這個態(tài)度嗎?”
我看著她自嘲地笑了笑說:“你們不是要換主治醫(yī)生嗎?現(xiàn)在你們可以換了?!?/p>
我的話音剛落,李欣悅拽著我的衣角猛地一用力,直接把我拽倒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我眼眶的淚水不斷地往下流淌。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李欣悅故意的,但是江澤見此情形非但沒有對李欣悅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反而一腳踢在我的身上:“少他媽在這裝模作樣,欣悅根本就沒有用力,你自己摔倒了,有什么臉委屈?”
江澤的話就如同一根根鋼針,不斷地扎在我的心里。
對于他來說,李欣悅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我這個和他朝夕相處了十多年的人,永遠都比不上李欣悅的一根頭發(fā)。
我強忍著心里的苦楚,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江澤好意提醒:“你的傷情明顯要比李欣悅要重,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治療,你以后肯定會落下殘疾?!?/p>
江澤在聽了我的話卻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少他媽在這咒我,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