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記得當醫(yī)生宣布這個噩耗時,他顫抖著雙手輕撫我的臉:「溫婉,
以后我會永遠守護著你。」話猶在耳,人卻已變。觸到我傷痛又震驚的目光,
他不自在地撇過頭。顧南心冷笑道:「我聽說你當年給楚寒彈過很多次呢,
看來還是我不配了。」她作勢起身要走。楚寒立即攔住她,哄著她坐下后,他走到我面前,
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溫婉,就彈一首做做樣子,南心剛回國,
你別讓她在我朋友面前下不來臺。」我顫聲道:「楚寒,你明知道我彈不了鋼琴了!」
當年聚會時也有人起哄讓我彈一首,楚寒征時生氣地摔了杯子才讓眾人閉嘴。楚寒咬了下牙,
聲音也冷下去:「那你就走吧,不過文件你是拿不到了?!埂改欠菸募摵苤匾?,
你不是一直想升職嗎?」一陣徹骨的寒意涌上心頭。原來他都知道,
那他忘了我為了他推掉了公司的外派,已經(jīng)不可能升職了嗎?我看著他,眼底發(fā)熱,